了眼睛。这般重要的事情,她毫无准备之下听了怎能不震惊。
“那他是不是知道了你——”她紧张地抓着黑三郎的手道,“他会不会对付你?”
“他自然会对付我的。”黑三郎阖眼冷声道,“蛮牛和迷知费劲千辛万苦,才在数百年前让我出来了,但倘若他重塑了无名的身躯,那封印势必会恢复原样,如此,我便只有两个选择,回到本体沉眠,或因为灵气逸散而消失。”
青衣大骇,连指甲无意中掐陷进黑三郎皮肉中的事都没有发觉。
黑三郎见她的眼瞳中似有暗红的血色渗出,心下一凛,忙又露出个信心满满的表情道:“不过这样的事情注定是不会发生的,因为我们运筹帷幄了千百年,为的就是如今这个时刻。”
“什么时刻?”青衣颤声道,“他现身的时刻?”
黑三郎抬头凑近青衣的耳朵,并用近乎蛊惑的低沉嗓音道:“不,是他最叫人有机可乘的时刻。”
胡嵇化身成八尾狐盘踞在房间的房梁上,而账房先生早已不知去向。他半垂着眼帘,仿佛随意的看着底下的人。
顶着监视的视线,东桥一丝不苟的在那里继续配药,而双子书童则默契地蹲在他的身边煎药。
该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