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要以身偿债的为客栈劳作一辈子了,再算债务又有什么意义?”胡嵇似与账房先生不对盘,便针锋相对道,“从很久前起,我就觉得你算账的法子有问题!如你这般算下去,我们所有的债务只会多不会少,以后这缺口可要怎么填?”
“欠了债自然是要还的,至于怎么还,自然是各看本事了!”账房先生一条道儿走到黑,竟是全然不觉自己的算法有问题,“你有办法捞油水,这债自然是还的快。青衣不如你狡猾,没得油水可捞,便只能靠她夫婿补贴了。有道是夫妻一体,共享贫贱富贵,如今她既是黑三郎的新妇,那她背负的债务,自然也是黑三郎的债务。所以照我说的话,黑三郎竟也是放不得呢!”
众人都觉得账房先生的说法似乎有点牵强,但叫他们马上就挑出毛病来,他们又不知道从哪里挑起了。
胡嵇自然也是知道这点的,是以他立马对着主人道:“主人你莫听他满口胡言,依我看,我们还是直接换个账房先生比较好。”
“换一个啊——”主人烦恼道,“可是账房先生做的很好啊!我千年间,统共也只露面三五回,其余的时候都在沉睡。若是没有账房先生极尽所能的收敛宝物以供我补充灵气,只怕这客栈也开不下去了。你若是能找到一个能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