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眼被松散下垂的布条挡住了,而右眼又包裹的不严实,以至于暴露出了他已经没有眼皮的整个眼球。
当他慢吞吞的解开绑在下巴处的布结,并以同样缓慢的速度一点点揭开布条的时候,距离十分近的账房先生仿佛能听见那同硬痂长在一块儿的皮肉撕开的声音。
但账房先生依然没有被吓退,他只是认真的盯着对方的侧脸,待到布条解到一半,他便用果然如此的语气道:“你果然是没有耳朵的!怪不得总是听不见我们说话!”
斗篷人恍若未闻的继续解开布条,那张被火烧的一塌糊涂的脸也跟着渐渐展露出来。
饶是心有期待的账房先生,见了那样一张脸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正当斗篷人准备继续时,过道尽头的人已姗姗来到了扶栏边上。
账房先生斜眼一瞧,竟是青衣和东桥。
“哎呀,青衣来了!”账房先生一边叫,一边拖着及地的长发往角落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对解释可不太在行。”
眼看就要将布条尽数揭开的斗篷人闻言手腕一抖,下意识就转头去看二楼。
再说青衣出来之时,远远就瞧见柜台边站了个形态奇怪的家伙,且与方才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