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遍,然后又鼓着脸装委屈道:“你爹那么忙,传信来回数万里,就是用青鸟也得耽搁好几日呢!”
“那就等几日吧!”青衣咬牙没松口,“就像你说的,孩子本来先天就弱,再不用个好名字压着怎么好?”
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得房门被敲响了。
青衣还在揣测是何人敲门,就见黑三郎神情一凛,竟是有些防备的模样。
“啧,来的真不是时候!”他转手将孩子塞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才对青衣点了点头。
青衣见他这样,也不由得戒备起来。待到开门一瞧,来人不是别人,却是费老一行人。
青衣对费老的印象算不得好,自然态度也就冷了下来。
“不知客官来此是有何事?”青衣只将门打开了半边,显然是不愿意叫他们看见屋里的黑三郎和孩子。
费老和门徒们觑着眼瞟了屋里好几眼,却只瞧见一个屋角。待要进屋,偏生青衣正堵着门,叫他们无门可进。
“咳!”无法的费老少不得要拉下老脸道,“听闻小娘子喜得贵子,是以老夫和徒儿们便想着来道喜。”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饶是冷面的青衣,听了这话也有些不好继续拦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