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隐约感觉身后有人,又见东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身后,便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她缓慢的站起身来,恍若未曾发现任何异常般的朝东桥靠近了一步。
“这里就是三途川客栈么?”一个稍嫌强硬的男子声同时响了起来。
青衣脚下一顿,未及回头,就听得身后那人继续道:“老夫还以为妖怪的客栈会更大更壮观些,在来之前还期待了一下。如今亲眼一看,却是有些失望了。”
东桥侧身上前,恰恰挡在了青衣和来人之间。
青衣暗自掐紧了虎口,然后稳稳的转过身来。
她以为身后只站了一个人,谁知回身一看,却发现那里齐刷刷的站了七个人。
略退后一步的是六个年纪悬殊的门徒。虽然他们所着的衣物皆不相同,但却是清一色的宽袍大袖。或朱红或墨黑的狂草大字仿佛他们的标志一般,分外显眼的誊写在他们略宽的衣襟和绶带之上。
相同的褐色木簪,如出一辙的沉静神情,超越年龄分歧的默契感。青衣能从他们的举手投足间看到同一个人的气韵。
“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她冷静的将目光转向为首的那个老者。
年过五旬却依然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