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是气费老那强横的态度,还是想要维护客栈和书呆子,竟也忍不住冷了一张脸。
“老人家也知道这里是客栈。”她也冷清清硬邦邦的回道,“既是客栈,只有请客进,未有赶客出的道理。令郎如今正是病中,我却是不好叫他滚出来的。”
说罢她退后一步,以最为恭敬有礼的姿态同费老道别道:“既然客官并无意打尖住店,那就恕我们不便多招待了,去路艰险,还请务必小心为上。”
费老板着脸默立半响,直到看见青衣头也不回的进了客栈之后,他才摸着自己的胡子对东桥笑道:“你们家的小娘子当真是惹不得。”
“费大人真是说笑了。”东桥沉稳道,“小娘子素来都是讲理的人,也是大人此番太过了。”
费老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一笑,跟在他身后的那六个门徒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咳!”笑够了的费老假咳一声,门徒们的笑声便戛然而止了。
虽然他们及时的止住了笑声,但趁着费老未曾回头的时候,他们还在彼此使眼色。
“你既在这里,就说明温玉也在。”费老再不复方才谈笑叙旧的和缓,改以严厉又不满的神色重重道,“虽然季厘国和除妖师不是同源,但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