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起身整衣,“还是我亲自动手快些。”
“你要怎么做?”青衣不放心他,特别是当他怀里还揣着他们的孩子的时候。于是她牵住了他的衣袖,很是担忧的要求道,“带我一起去吧!或许我可以帮忙呢?”
黑三郎本想说她帮不上忙,但一对上她的眼睛,便忍不住改口道:“也好。”
滩涂不比旱地,若是寻常草植之地,只一把大火烧上半个时辰,那埋在地下的虫卵自然就都熟了。
黑三郎一面同青衣说飞蝗颇有心机,故意反其道而行之,挑了这么个湿润荒芜的地方产子,一面又暗自怀疑虫卵已经蔓延至三途河之外了。
沿途的沼泥上零星长了几株亲水的薄柳,松散的苔草之间,有着密集的圆形深洞。黑三郎折了根柳枝,随意选了个圆洞戳了戳,末了露出个厌恶的神情来。
青衣一见他如此,便知底下定是埋了个虫卵。
“虽然不想烤干了这地方,但是不这样做怕是不能尽除。”确认完毕的黑三郎丢开柳枝,搂住青衣的腰继续前行。
青衣跟着他走走停停的查看半日后,不知不觉就到了三途河边。
忙碌的河婆和摆渡人见了他们,便停下船朝他们行礼。礼毕后河婆才切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