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抢救及时,但他的瑶琴还是被火烧焦了一截。崩断的琴弦散发出焦糊的臭气,任他怎么努力拉直,都难如过去那般笔直。
他心疼至极,那心酸的泪便又难以自抑的滴了下来。
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遍经辛酸之后,他猛然发现自己的眼泪竟也如女儿家般多。
“不过你长得好奇怪。”妖怪将手搭在慕子琪的手背上,满目疑惑的看着他,“你也是娘娘的孩子吗?”
慕子琪脊背僵直的看着那妖怪拍打着身后那对薄如蝉翼的葱绿色翅膀,对于它的问话有些回答不上来。
“还是说我长大了就会变成你这样?”妖怪甚是天真的停下翅膀,然后用了它那双细小的手不停的去拨焦尾瑶琴上的断弦。
已断的琴弦自然是不可能再发出任何声音来了,妖怪拨弄半响,最后只得失望道:“没有声音呢。”
它的手看起来有点焦色,最小的那根手指古怪的歪斜着,一看就是已经残了。
“你的手……”慕子琪脱口而出,但随即又有点害怕的噤了声。
妖怪无所谓的舔了舔自己的手,然后露出个令人惊悚的微笑道:“我们生来都是怕火的。刚才一时着急就给忘了,稍微烧到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