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提在半空中。
“如此正好!”青衣看也不看那些被捕的妖怪,只对着东桥微笑道,“以儆效尤。”
她的笑与温玉太过相像,东桥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直视。他下意识低头垂目,敬畏油然而生。
才不过几个时辰,她便能将囚妖锁使得得心应手。不愧是阿郎的胞妹、季厘国族长之女,一旦觉醒了季厘国的血脉,竟是如此所向披靡。
“小娘子说的是……”东桥毕恭毕敬的屈身喃喃道,“小娘子说的极是,如此一来,其他妖怪便再不敢来了。”
“那可未必。”青衣正色道,“我能感觉到,有个颇厉害的大妖怪就在附近隐忍未出。它的气息叫我体内的季厘国血骚动不已。我们切莫大意。”
说话间,她身外的锁链已在蠢蠢欲动。
伙计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青衣,登时吓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她们畏惧的挤在一起,那看青衣的眼神,惶恐如看陌生的大妖怪。
青衣觉出味儿来,一张如雪如霜的脸上越发没了表情。
明月已至中天,子时到了。
***
娇娘瑟缩着躲在王得财的怀里。粘稠腥臭的血顺着王得财惊恐的脸往下滴滴答答的不停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