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腾微垂眼帘默不作声的回望着她。
“你是不是被冰块冻傻了?”秀秀一脸同情的继续道,“看起来脸色也很差,你肯定是得风寒啦!快进来躲躲雨,我让东桥给你熬药!”
雷腾双唇微翕,末了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伸手帮秀秀稳了稳摇摇欲坠的油纸伞,然后大步一迈,就离开了。
秀秀一脸茫然四下张望了一番,待瞧见那正嗷嗷大哭的封豨,她眼珠子一转,就又找了根麻绳往哭的忘我的封豨脖子上一套,最后她牵着麻绳的另一端得意道:“抓住了!这样你就跑不掉啦!”
正悲伤于自己的苦难的封豨睁眼瞧了下秀秀,一下子哭的更惨了。
这场大雨直下了半天,直到夜幕降临,少年郎模样的黑三郎牵着羞答答的青衣施施然归来的时候,封豨这才被黑三郎掐着脖子止住了哭泣。
随后又叫东桥接手将封豨关进了马厩里。
客栈里能用上的装水容器都已经用上了。本来青衣还说再找找,黑三郎却无所谓的捏着她的手安慰道:“反正我们有封豨,要是缺水就让它哭上一哭就好了!”
青衣这才作罢。
如此客栈就不再愁无水可用了,便是来了求水的客人,青衣也能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