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他们这才沉了脸四散开来。
“大哥,羽衣到手了。”鸣鸢见羽衣人神色不对,就抢先道,“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起程回西山?”
而鸣雀一见羽衣人就哭:“大哥——小羽快死了,我——不要他死啊——”
“莫急。”羽衣人偏头朝着客栈瞧去,厚重的毛毡帘子正在被一只莹白纤细的手缓缓揭开,黑三郎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既可恶又高深莫测。
“办法也不是没有。”他抬头望天,若有所思的道,“现在把你自己的羽衣换上。”
“关门。”黑三郎一闪身就跃到了二楼的扶栏之上,当素兮依言关闭了客栈的大门之后,他这才低头轻笑一声道,“还算他们识相,看来青衣今晚可以安眠了。”
睡梦中的秀秀无意识的蹬了下腿,靠着她睡的青衣霎时就醒了过来。
昨夜客栈无端端的撞坏了一扇窗户,待在房间里的青衣就算是耳朵再钝,也听见了动静,不过是为了安全起见,只当没听见罢了。
是以一醒来,她便披了件外衫去看情况。
大堂里的客人早在昨夜就跑了个精光,这一路上皆是散乱的杯盘碗盏,倾倒的酒坛犹在滴滴答答的漏着酒水,浓烈的酒香中隐隐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