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身躯一抖,如同一道弯弓猛然向后弹去,他隐忍的痛呼声听起来既可怜又可怕,厚重的被褥几乎是在同时被他抓出了两个大洞。
殷红的血水如激流直喷而出,窥探的青衣险些以为那些血水会溅到他们这里来。她下意识的抬袖掩脸,如同逃跑一般的直直扑进了黑三郎的怀里去了。
“吓着你了?”黑三郎回抱住青衣,柔声安慰道,“要不我们不看了?”
“看——”青衣竭力压下害怕的感觉,坚持道,“既然来了,总要看清楚明白了才好,不然不明不白的回去了,夜里只怕还要做噩梦。”
说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头复又细看起帐篷里的情形来。
被剖开了肚子的小羽如同祭品一般,将鲜血淋漓的内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任客卿的面前。
任客卿松开手里的匕首,在匕首落地的冰冷金器声中,他挽起袖子,动作熟稔的将手探入了小羽的肚子里。
他认真的在小羽的五脏六腑里翻找着,柔软又温热的血肉在他的手下发出粘腻而又清晰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是一曲夺命的咒歌,每个音调,都在削减小羽的生命。
小羽的脸色开始由白专青,最后又透出几分灰暗来。但饶是他疼的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