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她看到那道横贯侧脸的刀疤的时候,她便不由得想象着他与敌方厮杀时的场景来。
然而就是这样一具盖满勋章的身体,却有着一双充满瑟缩神色的眼睛。每当青衣试探直视他的眼睛的时候,他便会惊慌失措的偏过头去。
“你让他泡了多久?”青衣隐约猜到了原因,但为保险起见,还是开口要跟王得财确认一下。
“……大约丑时?不对……好像是寅时?我……我也记不清了,后来我累得顶不住,不小心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就发现他泡在酒气冲天的水缸里不言不语的。”王得财愁眉苦脸的答道,“那个护卫我们的伙计又是棵不会说话的树,除了护卫其他啥也不管……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青衣暗暗叹了口气,心道果然如此。王得财没有发现井水已经叫酒酿子给弄成了酒水,还在那里不停的打水给林绪言泡,以至于原本好了大半的林绪言生生叫酒水泡坏了。
“东桥——东桥——”青衣马上就开始找起东桥来。
“小娘子找我是需要我做什么么?”东桥几乎是应声出现了,他挽了袖子,光裸的手臂上还搭着一块半湿的手巾,显然是匆忙赶过来的。
青衣直奔主题的吩咐道:“你快看看这个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