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略显细长的管状舌头,十足嘴馋的模样。
隐隐的酒香飘摇而来,东桥心中大致拼凑出些因由,于是又悄无声息的关了门,然后才低声禀告道:“大概是那位客人喝不惯客栈的酒,方才砸了酒坛子。”
“不合胃口?”青衣十分诧异的放下手里的刀道,“酒酿子的酒还不曾有谁说不满意的,这位客人着实嘴刁了些。”
东桥没有接话,只手脚麻利的将大桶里的牡蛎开壳取肉。
秀秀从未见识过牡蛎,便好奇的蹲在东桥边上看的起劲。
青衣很是犯愁的看了看自己才切了一半的肉片,她现在可是有些担心了,那客人要是对菜也挑剔可怎么办呢?
大堂里,黑三郎正袖了手默不作声的看着饕餮。
饕餮用手指蹭去了嘴角的残液,神色不悦的转头对着黑三郎道:“你们客栈就只有这种淡而无味的水吗?给我拿好酒来!”
“好酒自然是有的。”黑三郎微笑道,“不过需要客官多等两日,不知客官可等得住?”
“真是好酒?”饕餮死盯这黑三郎的眼睛沉声道,“若不是好酒呢?”
“我已经跟酒酿子预定了一批好酒,这几日就能到。”黑三郎淡淡道,“若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