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眼睛也带着几分焦急,他话说一半,又抿了嘴不再继续了,单只对着他那把利剑来回的端详。
“很严重吗?”青衣有心去瞧瞧季琦是否无恙,但如今阿郎性命垂危,她又不敢贸然离开,一时间心急的如同猫爪一般。
“阿郎的身子,每用一种药,必要生出一种抗性来。如此反复循环,以至于有效的药越来越少。”方舟伸手在利刃上微微一弹,紧跟着就同下了决心一般站起来道,“我知这个地方还有一种妖物阿郎未曾入过药,想来调了其他的药引之后,对他兴许能有用,你们看好了阿郎,我这边去将那妖物抓来。”
说罢他就握着剑准备动身出发。
不想阿郎似昏似醒的伸手抓住了方舟的衣袖,在青衣看来,他双唇微翕,似有话说。
方舟沉着一张脸,却是拉开了阿郎无力的手径直出门了。
青衣见他呼吸急促,举着那只手半天不肯放下,便有些担心他挺不住,想了想还是上前握住了那只瘦骨伶仃的手轻声道:“阿兄莫急,方舟这是去给你弄药了,等药来了,你定是能好的。”
阿郎微睁着眼,甚是艰难的张了张嘴,半天才挤出点干涩沙哑的声音来。
青衣初时听不清他说什么,待低头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