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本还有些扭捏的黑三郎见青衣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副紧张的样子,顿时翻脸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气呼呼的张了张嘴,最后只挤出来一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贪吃的妖怪吗?”
“……”
青衣瞧着黑三郎气的耳朵都红了,她倒是想开口说像来着,不过看黑三郎近来动不动就炸毛,比小娃娃都爱翻脸,她可不敢拽尾巴,只能顺毛撸了,于是她松开捂脸的手讨好的笑了笑,小心问道:“哪有那么想啊,在我看来,你是这里最最最厉害的妖怪了——要不要我现在去做些菜当哺食?”
“……要。”黑三郎见青衣右脸红的有些不自然,便知自己方才摸得有些重了,他盯着那片绯红抽了抽手指,末了终于忍住了冲动,转身往酒窖里去了。
目送着黑三郎进了酒窖,青衣这才又伸手摸了摸右脸颊,黑三郎的手上就像是带了火一般,摸得她面皮只发烫。
因脸上的热度一直褪不下去,青衣一面往厨房走,一面心道,少不得得去洗个脸了,脸着实有些烫手。
青衣叫黑三郎弄得把费书生昏倒的事情给忘了,诸位客人虽已不再那么怕费书生了,但叫他们近身去扶他,却也是不可能的。于是小半天过去了,可怜费书生还横七竖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