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正在不停的挣扎着。
细小的哼哼声混杂着爪子挠布料的声响断断续续从他胸膛的位置传了出来。
“嘘嘘——”猎人放下小刀,然后轻轻按着自己胸口那块鼓包出声道,“噤声——”
他的脸上满是风霜侵蚀的细纹,微微下垂的嘴角,以及右眼角和鬓角的位置还有几道貌似利爪留下的伤疤,让他显得冷漠而生硬。当他压下胸口那只不安分的未知物后,他就抬头对着青衣轻轻点了点头:“多谢小娘子。”
青衣略应了一声,然后就垂下眼帘不再多看他一眼。
热汤面的汤底是之前熬了好几日的牛骨汤,清澄的汤底配上柔韧的面片,再加一点炖的酥烂的排骨肉,浓郁的香气随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蒸腾而上,引得蹲在一边的大狼犬也开始不停的舔着自己的尖牙。
那个猎人并没急着马上开始吃面,而是继续用小刀片着他手里的肉干。
待到将那一条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的肉干片完了,他这才抬手将那些肉片统统都放进那碗热气腾腾的汤面里头。
削的极薄的肉片原本有着近乎血色的红色,一进热汤,那种红色便开始消退,最后变成了一种极为艳丽的肉粉色。
奇怪的颜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