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见这狐仆表现太过急切,当下就有些蹙眉,暗道,这般急求于人,想来他们要的新衣必是十分难做,也不晓得蛛娘能否做得出来。
接着她又见那狐仆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卷轴,并送到蛛娘面前道:“这是新郎的礼服。”
站在一边的青衣略瞧了一眼,只觉那画轴画的十分之精细。
画上的新郎头戴黑色爵弁,身着玄端礼服,缁衪纁裳内隐隐露出白绢单衣的一角来,看起来当真是沉稳大气。他的脚下穿了纁色的韠和赤色的鞋履。不论是衣袖领口处的狐狸绣纹,还是衣料上的褶皱纹路,都画得清晰可辨。
只是有一点有些奇怪,不知是画这画儿的人忽视了,还是刻意而为之,画上的新郎,并没有绘出五官来,他的脸只是一片空白。
蛛娘仔细看了两眼后,便欣喜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接过那卷轴收了起来。
另一位狐仆见状马上又打开自己手里的那个卷轴,示意道:“这是新娘的嫁衣。”
新娘的嫁衣画的较新郎的礼服更为精致细腻,青衣一眼望去,竟有些挪不开眼。
和那新郎的画一样,新娘的画上也没有画出新娘的五官来,但她身上那嫁衣却极尽奢华,光从那些绣纹葳蕤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