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亲自动过手,待要出言推辞,又见青衣手边那葬送了不知多少好香的小翁,怕不答应,剩下的那些香只怕也要进那小翁里去,心疼之余,豪气顿生,立马挺胸抬头应承道,“那就交给小生了!小生一定会好好品香的!”
青衣反倒被费书生那副堪比上刀山下火海的英勇气势逗得一笑:“既如此,那这些都交给你了!”
说罢就揉了揉后颈在一边坐下休息了。
费书生已是放下豪言,这下子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待到上了手,他又有些忙乱起来,又是清洁熏香炉,又是擦桌子。好不容易收拾干净了,又闻着大堂里尤有前头香饼的余香,便又巴巴的跑去掀了门帘通通气。
外头还是寒风肆虐,费书生这一掀帘子,一阵强劲的冷风灌进来,倒把桌子上那些只用笺纸包着的香粉吹得到处都是。
费书生顿时懊恼的连连顿足,撒手放了帘子又跑回来重新收拾起香案来。
就这样东跑跑西摸摸,一个时辰下来,第一种香都还未开始品。
青衣如同看猴戏一般,看着费书生急的满头热汗,无头苍蝇般飞来飞去,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又是好笑又是咋舌。
因昨日蛟龙一尾巴扫了大半的客人,其他客人略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