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的高大人影,齐齐在森冷的狂风中摇摆不定。
小羽咬着唇蜷缩在窗边痴痴的望着窗外,羽衣上的翎毛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痛苦,原本鲜艳的颜色也灰暗了不少。
他望着被三哥悬挂在外头,早已昏厥的任客卿,心疼的无以复加。
丝丝缕缕的寒气透过大开的窗户飘进屋来。
本在收拾鲜果的鸣鸢见状皱了皱眉,上前一把将窗户合上了,任客卿那张青白的脸顿时被挡在了外面。
小羽瞪大眼睛恨恨地瞪着鸣鸢。
“怎么?我还收拾不得他了?”鸣鸢回以怒目,愤愤道,“你闹了这么一出,回去我和大哥连带鸣雀都恐怕都要褪层皮,我不过是冻了他一会儿,你就要和我们反目不成?”
“要罚就罚我,和他没有关系!”小羽梗着脖子叫道,“他只是个凡人,怎么受得住……”
“你你你……”鸣鸢被气得也炸了毛,指着小羽的手指抖了半天,差点说不出话来,“弄得你有孕不是他是谁?就冲这点我没直接把他开膛破肚就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说完又很是焦躁的原地转了几圈道:“方才大哥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发现你有孕。但是他迟早要知道,此次盛典非同寻常,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