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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涨红了脸,嘴巴也张大最大。
生理性的口水咽着脸颊流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自喉咙中发出几声无意义的气音。
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可怜又可悲。
黎熙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不起一丝波澜。他足间的力道继续加大,几乎要将湛天朗的喉骨踩碎。
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纵使现在立即打死,也毫不为过!
黎熙想着,神色愈发凌厉,墨色的瞳孔好似燃着地狱的幽火,阴森恐怖。
不论哪一世,湛天朗都不曾爱过顾宴分毫,但却始终恣意挥霍着顾宴的情谊。
他不仅将顾宴视为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且还刻意践踏他的人格尊严,就连他心中最后的信仰,也要另其付之一炬。
况且,湛天朗心中明明清楚。顾家的悲剧是由湛父一手造成,可他却依然将所有的错误都推给顾宴,甚至连顾家家产也一并夺走。
利益熏心,竟然能让人连最基本的良知都罔顾。这是何等的无耻!
黎熙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会湛天朗难得的悲惨模样。慢慢的放松了踩在他喉咙上的脚的力道。
他不会如此轻易的让湛天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