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边吃边聊。”
食不言寝不语被彻底摒弃,明日一早一行人离开,这边还有很多未交待的细节。
鲍知县点头,他颤抖地接过碗筷,开始战战兢兢地,勉强装作镇定。
等莫颜问题一多,他就能放开了,回答得滴水不漏。
此行微服出巡虽说中途被迫夭折,却能挖掘到这样一个人才,也算是不白来一趟。
鲍知县对大越律法有独到的见解,他认为杀人偿命太笼统,而且不合理。
“前几年上丘有个案子,一贼人逃窜闯入百姓人家,并且挥刀威胁,那家的男主人提着砍刀,在和贼人打斗的时候,失手砍死贼人。”
鲍知县对此耿耿于怀,在打斗的时候要防卫,面对穷凶极恶的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男人砍死贼人,按照大越法律是要问斩或者流放三千里,到西北做苦力,鲍知县最后手下留情,问询刑部意见,判了个流放。
流放并不比斩首好多少,去西北做苦力的人,最后都是累死的,他们就和牲畜一般被奴役,并且不见天日。
“如果贼人不死,死的是他的家人,他有什么错呢?”
鲍知县说到激动之处,啪地一声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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