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的天牢关押重犯,多是有背景的官员,关押条件良好,就和一间客栈差不多,有单独的小院子。
洗漱提供热水,吃食丰盛,有独立的净房,后院还有个能放风的地方。
永平侯坐在床上,左思右想,他联合南边小国是机密,信件早已焚烧,没留下任何线索才对。
通敌叛国,虽还没有正式定罪,永平侯府抄家,能翻案的可能性很小。
说来说去,还是受夏若雪的连累,永平侯揉揉头发,把头埋在膝盖中想折子。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为了挽救名声而把夏若雪接回侯府,袁焕之逃跑后,就该给她送一根绳子,吊死,要么就扔到庵里做姑子去。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悔不当初啊!
都说娶妻当娶贤,大吕氏这个丑八怪作威作福多年,教养的子女和她一样,若是小家子气还好些,最多被人耻笑,而现在,惹事精害得夏家都要跟着陪葬。
进牢狱后,大吕氏身边伺候的人缩减成一个婆子,两人就关押在永平侯的隔壁牢房。
因下雨关窗不通风,大吕氏屎尿失禁,婆子从早收拾到晚,手都断了,还是有怪味。
永平侯抓着铁栏杆,冲着隔壁牢房嘶吼,“如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