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要早下决心,等安排好这件事,来米国玩,跟您的重外孙一起……”
就在爷俩通话的时候,京城的某监狱里还有一个人在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江鸿这辈子都没想到,当年要整乔松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一心一意恨着的何美云,而乔松竟然根本就不是何美云的女儿,而是个被人掉了包的可怜虫。
原来,她自以为得逞的报复其实什么都不是,她毁了一个无辜的乔松,代价却是毁了自己的人生,而何美云毫发无伤。
江鸿一下一下地往墙壁上撞自己的头,发出轻微的咚咚的响声。其实她很想就这样了解自己的生命,到地下去陪妈妈。
这辈子,她最对不起的就是妈妈了,如果她不进监狱,是不是妈妈就可以不死?她是不是就不用孤单一个人了?
总有人说,有些人活着就是一个笑话,现在看来,自己就是那样的一个笑话。
既然是笑话,那么就该结束了吧,江鸿拿起一把牙刷,牙刷柄被磨过,锋利的程度足以割破手腕的动脉。
她瞧了瞧那个还没彻底睡着,一边瞌睡一边打毛衣的室友,高高地扬起了手,再狠狠地落下,□□,温热的鲜红的血欢快地奔了出来……
江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