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跟他说了。
第二天是星期二,乔少斌一大早打来电话,让乔松中午带着身份证件去荣和私房菜。
乔庄一早被陈家豪带去他的办事处玩了,她随后出门,拿上何美云喝水的瓶子,去京城中心医院做了亲子鉴定。
之后,在差一刻到十二点的时候赶到饭店。
“真巧。”
她刚下出租,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左侧响起。
乔松转头一看,见顾泽安从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上下来,眉头紧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望住她,如同面对两汪深潭,寒凉而又充满危险的感觉让人莫名的感到紧张。
“就是这么巧,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乔松读懂他眼里的怀疑,压制住心中的不适感,开玩笑似的反问。
她以前只觉得他贵不可言、高不可攀,现如今却觉得在那八个字上还得加上深不可测。这个男人用冷傲做了件名字叫做疏离的外衣,压倒一切的出身掩盖了他的真实本性,他似乎是强大到无需掩饰的那一类人,真的对上,就很难生出争锋之心。
可能是不想做口舌之争,顾泽安礼节性地颔首,越过她向饭店大门走去。
“德行!”越是有压力就越要反弹,乔松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