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胳膊很疼吗?”这位男急救医生压住她的肩膀,试图让她躺回地上去。
“胳膊没关系,轻微脑震荡而已,地上凉,躺着不舒服,”乔松从小习武,军校毕业,力气向来比正常男人大不少,轻易地推开他,站了起来。
男医生站直身子,尴尬地瞧瞧自己的双手,叹道:“好大的力气!看来你真的没事,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也是,的确是造化大,绝对是古今奇谈,而自己居然还在抱怨没能提前一天,乔松回过味来,“噗嗤”一声笑了,“我没事,您去忙吧。”
她朝医生摆了摆手,晃晃荡荡地往堆放行李的地方走去。她那只名牌双肩大旅行包就放在最上面,鲜亮刺眼的明黄色,十分扎眼。
背上背包,她下意识地往马路对面看去,跟前世一样,顾泽安还没被家里接走,正忍着断腿的剧痛站在重伤的穆雨棉身边,身体筛糠一样的抖着,幽深的眼里一片死寂。
“不管何时何地何事都是一副死人脸,倒是从一而终,”乔松想起顾某人的那些刺人入心、刀刀见血的言辞,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陌生男女上床,只要是女人主动,那女人绝对就是贱的一方,至于男人嘛,干的时候起劲,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