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找个软卧,你好好睡一觉。”宫金天红着脸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女人这个时候,很虚弱,不注意的话,会生病的。”
“……你知道的真多。”方耀忍着笑说。
“那当然,薛侨鑫家是做卫生巾的,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这个也多少知道一点。”宫金天得意洋洋。
说起薛侨鑫的家业,方耀又想笑了,作为卫生巾世家的继承人,难怪薛侨鑫宁愿在大通当特助,也不愿意回家当老板。
“对了宫金天,你家是做什么的?”方耀笑过了,又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她只知道宫金天是富二代,也是企业家族出身,不过他家具体干啥的,方耀并不知道,应该说这是个秘密。
这方面,宫金天是个低调的人。
宫金天咳嗽了一下,“我家,做女性内衣的……就是那个,胸罩。”他在方耀耳边低声说。
难怪宫金天会低调!他和薛侨鑫,还真是称得上女性之友啊!
很快,列车长来了,宫金天只让对方找了点止痛药和红糖水,给方耀喝下。
方耀吃了药好了很多,她疲惫又虚弱,虽然车厢很吵,却很快睡着了。
而宫金天就坐在她身边,注意着整个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