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也会忍不住恶心。
霖震以为我卷入了什么重大事件,也不敢报警,就坐在我床边守着我直到我醒来。
我甚至看到这个薄情的老东西流出了几滴鳄鱼泪。
“霖家总算保住一根苗子。”他说。
我冷哼一声:“没事的爸,万一我真的吹灯拔蜡了,您再找个年轻的媳妇生一个更好看的,家里那个没用的只会生姑娘,一并换了得了。”
“你!你!”霖震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最终念我重伤在身,只是拳头戳了戳我的脑门:“别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得。你妈……你妈刚还从家里打电话问了你的情况。你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她把你当亲儿子来看的。”
把我当亲儿子?
我冷笑一声。
但现在想起家里那个疯婆子,我确实提不起兴致来恨了。
自从我姐走后,她就消停了许多,改信佛了。
她一定认为自己作孽太多,只有佛祖能宽恕其罪孽了罢。
我死了算一码事,我活着就另是一码事了。
我开始找人四处打探安喜的下落。
结果我等到的消息却是,安喜即将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