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桌子上:“阿铭,找工作得穿的体面点,这点钱你先用,用来置办行头。”
“谢谢,我会还你的。”张铭收起桌子上的钞票,塞进口袋里。
“那我去上班了,场子已经开了,我负责的包间今天也预定出去了,我不能去的太晚。”安喜笑了笑道。
“行。我刚好等下也有点事,不能送你了。”张铭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沙发上烂掉的亚克力扣子:
“对了,我今天要忙到很晚,你晚上就不要来找我了。”
安喜站起身,一边急匆匆的往脸上抹粉,一边道:“没事没事,我自己打个车去就行。”
她看不见张铭鄙夷的神情,草草又画了个口红就甩门而去。
“脏东西!”张铭一脸恶心的朝着安喜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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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拉是安喜唯一值得一提的朋友。
安喜刚陪完第一桌客人,就匆匆跑进卫生间,吐了个天翻地覆。
她一度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在翻腾,呼之欲出。
蕾拉站在镜子前,边补口红边道:“疯了这是?怎么吐成这副德性!”
“有点喝多了。”安喜低着头,咳嗽了两声,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