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个渐渐不偏着二房,总得有个合适的由头,这事却是最好的理由,因此,也不管林黛玉如何惊骇,却是继续道:“外祖母也是无可奈何,只得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叫人将宝玉的名字张贴出去,命那些贩夫走卒也跟着念,后来宝玉抓周,他又是抓了一盒胭脂,这事总算暂时糊弄过去了!”
林母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来:“宝玉生有异象,若真是什么出息的,只怕上头第一个容不下,因此,这么多年来,我也只能纵着宝玉胡闹玩乐,由着他说那些稀奇古怪的话,他越发不成器,咱们家也只有越安全的!只是,你二舅母却将宝玉看得如同命根子一般,她当年没了珠儿,如今宝玉便是她最大的指望,因此,跟你二舅舅一样,一心想着儿子出息,有什么造化!”说着,林母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林黛玉听得目瞪口呆,就听林母继续说道:“宝玉嘴上向来没个把门的,一贯又是在脂粉堆里头长大的,最是喜欢亲近家中的姐妹,你那几个表姐妹也就罢了,毕竟都是一家子血脉,就算亲近一些也是无妨,玉儿你却是林家人,外祖母接你过来教养,是为了你的将来,却不能叫宝玉害了你,你日后跟宝玉疏远一些便是,若是宝玉缠着你,你尽管跟他说什么仕途经济的话,他一向烦这个,以后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