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像是有疾风刮过的声音,好在他反应快,这才接住了险些摔在地上的林清时。
顾笑存看着紧闭双眼安静躺在床上的林清时,皱着眉头问一遍刚刚诊断完毕的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了?”
大夫捋了捋灰白的胡子,摇头道:“贵夫人的脉象着实奇怪了些,明明是风华正茂的女子,脉象却像是几近垂暮的老人,怪的紧啊!”
顾笑存眉头紧锁,目光落到林清时苍白的面容上,“这是什么病症?”
大夫沉吟半晌,终于还是摆手道:“还请将军另请高明吧。”
顾笑存面色稍冷,问道:“你治不了?”
大夫被他身上的冷气吓得颤了一下,不见先前的淡定,慌忙道:“不是治不了,而是没法治。”
顾笑存目光一冷:“没法治?”
大夫颤着声道:“将军有所不知,夫人的脉象并非任何一种病症所致,此乃是衰竭之状,就如同七八十岁的老人,脉象自然会细弱,若非夫人容颜仍旧年轻,草民几乎都要以为面前的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了。此症状实所罕见,草民行医数十年从未听说过这种情况,不若……”
顾笑存看着大夫犹疑的样子,问:“不若什么?”
大夫这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