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阿妈,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著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著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於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麽!”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著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著她回了房。 柳真真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麽也不说只是冲著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沈下的脸色。
“嗯~恩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呻吟透过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著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著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著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