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对方是长辈,这样的要求不过分,柳真真便乖乖捏了颗送到顾廉嘴边喂他吃下去,顾廉边吃边看果盘,眼睛扫到那种水果了便点名要尝尝,他稳如泰山的坐著,美人儿便索性站在一旁,尽责地伺候著,喂水果,递帕子抹嘴,漱口,都一一亲手服侍,令顾廉赞许有加。
这样相处了一会,柳真真对顾廉天然的敬畏感慢慢淡了,前一晚的种种顾虑也少了,於是她一面给顾廉捶肩膀,一面说起了阿虎的事,她实在不想孩子离开自己,说到动情处,哽咽了声音,偏过脸走去了窗边,咬著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顾廉起身走过去扶著她的肩膀,将美人儿转过来,看著那张小脸上泪痕宛然,自是心疼不已。
“好了,乖,不哭啊。”男人永远都对女人的眼泪没办法,他将柳真真抱进怀里,下巴轻搁在她发顶,用最温柔的声音低声安慰著。等她不哭了,便牵著她到禅室里席地而坐,细细同她分析了其中利弊。
其实顾山的事他知道得更早,上次带柳真真去见苏鸣也是为了这事考虑。苏征比阿虎还小一岁,一直都没见过娘亲,苏鸣再疼爱孩子也是个男人,不如女子心细体贴,到底是弥补不了那个孩子对娘亲的渴望的。之前一直没有办法让这个孩子来顾家,眼下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