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顾风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著,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 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夥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柳真真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淫荡的身子了。
顾风感觉得到肿胀的下身被媚肉死命挤压著,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插入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著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著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头退了出去。虽然自家主子披著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柳真真此时被顾风顶著蹒跚著到了院子里,玉臂抱著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顾风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著激烈的抽插而晃动著。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著,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发兴奋起来。
靡白的淫水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