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兄长谢况在时,一起清谈,他还坐在他兄长旁边聆听。回想当年,已经是十多年过去了。后来谢庄去做名士,去了会稽养望,一直到他后来回到建康,做了官,我因为军务繁忙,也很少见到他。自从先皇赏赐了我们桓家建康的府邸,谢庄跟朝中大臣一起来贺我一回,以后就再没来过,但不知道他这一次来见我是为何事?”桓翌手里捏着一颗棋子对南康大长公主说。
“莫不是为了你那荆州王而来,我猜一定是我那皇侄不愿意封你做荆州王,派谢尚书来跟你说道说道,毕竟论起来,谢家跟咱们桓家也算是世交,你跟他兄长交好呢。”南康大长公主一边笑着说一边落下一子。
“若是如此,我倒要想知道谢子安能说些什么,让我不当荆州王。”桓翌轻松落下一子,接着对那门口立着进来禀告的婢女说,“让人带着谢庄去我书房,我一会儿就去见他。”
“是,大将军。”那婢女应了,转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桓翌接着又下了两步棋,难住了南康大长公主。于是他下了榻,对南康大长公主说:“公主且想着,我这就去会一会谢子安,一会儿回来再接着下。”
“谢子安能说服郎君么?”南康大长公主看向桓翌问。
“或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