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华寺跟他见面,他要当面问我。不过,稍后袁鑫回去带了口信给他,他明白我是谨慎的人。所以干脆在信里把他的意思对我说清楚。他说,要是我也对他有意的话,明日就依然还是去法华寺赴约,他有太多的话想跟我说了……”
“……那,阿姊你想去吗?”
谢绣姬咬咬唇,道:“我想去见他,他牵挂我的心同我一样。好几年过去了,原先以为淡了,可是一见到他就……十五妹也许要说我这样是不知廉耻,说我不守妇道了吧?明明有了丈夫,可是还要在心里想着别的郎君,这个郎君还是丈夫的兄弟,是我小叔……”
“哎,这个,我有点儿后悔当初在你跟袁三郎小产时,就该说服阿父和阿母,让他们出面帮你跟袁三郎和离的。拖延有时候真是最愚蠢的办法。爱情这东西,很奇怪,可遇而不可求,也无法培养。可以培养的叫感情,不叫爱情。爱情就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就该是一见钟情,就该是一见倾心。而你跟袁四郎之间的感觉就是爱情的感觉。我错了,错了……”
作为穿越人士的谢妙容头一次有了挫败感,她发现自己穿到现在这个时代,十年下来,思想里不知不觉已经侵入了当世的一些主流的思想,考虑问题的模式也向古代人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