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罚,但罚到儿媳小产,这样的阿姑也是世所罕见!”刘氏见卢氏态度依然是倨傲,没有半分懊悔之意,且说话也是避重就轻,便也不客气狠狠地刺了她一句。
卢氏被刘氏这么一刺,立即脸色就难看起来,恼羞成怒道:“你家七娘嫁进我卫家,就是我卫家的人,我是她阿姑,想管她想罚她,与你们何干?”
刘氏闻言冷笑:“七娘她先是我的女儿,后才是你的儿媳,我怎么就管不得?世上的人都是巴不得自己的孩儿夫妻恩爱,子孙成行。只有你与众不同,为了些许小事,恣意罚我家七娘在这样凉的天气跪一夜。令她小产,失去了她和你家七郎的头一个孩儿,失去了你们卫家三房的头一个孙儿,你如此作为,难不成就不怕天罚吗?你到底是一副什么心肠,我也不想说。你对我家七娘做出来的事情,我会去与我哥嫂,还有我家宫里那位外甥女说道说道,让他们评评理,世上可有你这样害得儿媳小产,却丝毫不知道羞愧悔过的阿姑。”
卢氏本来就是强撑着镇定自若,又因为好面子,所以才在亲家母跟前嘴硬。可这会儿听说刘氏提到她哥嫂,也就是驸马都尉和新安长公主,还有宫里那位外甥女,不就是当今皇后殷舜华吗?
刘氏说要到他们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