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所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那一房绝嗣,否则就是对谢家的祖宗大不孝!”姜氏不悦地加重语气道。
谢庄淡淡一笑说:“阿母,你何苦说得如此难听,我娘子也不是不能生了,况且她还服用了长公主送的药,我想,或者要不了多久就该怀上了。”
姜氏冷哼一声:“她都多大了,还能生呢!再说了,即便她怀上了,说不定再给你生的依然是一个女郎。你说,你们成亲多久了,每一回都说什么这一胎必定是个小郎君,结果呢,最后还是女郎。我要是你,早就不耐烦了。我可跟你说,你们生不生郎君,可是跟我们谢家整个宗族的繁盛有关,并不是只是你们两人的事情。这些且不说,你说要是你膝下没有子嗣,以后你的女郎出嫁,娘家都没有个兄弟帮衬,她们在夫家可是势单力孤,说不上话的。说不上话,就得受欺负。你忍心让她们受欺负么?”
“这……”谢庄眉心拢起。还别说,他爱女如命,和娘子刘氏生的几个女儿他都疼爱异常,他这当爹的当然是希望女儿将来嫁出去能过得好。但是,要纳妾,势必就要违背当初对舅兄刘越以及妻子的承诺,还会让妻子跟自己之间产生隔阂。他是个玄学和儒学兼修的人,一方面做事情会按照儒家的规范来,另一方面在思想上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