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染疾恙,皇子业已长成,既非不肖之属,何必老妇忧心!”
书雪都是当玛嬷的人了,自称一声“老妇”并不过分,见过她的人还觉得皇主诙谐就是了。
雍正不敢置气,借坡下驴将弘历推到前台。
允祥觉得自己小人之心,私下十分愧疚。
书雪的生活重心依旧围着家庭转,太太年事已高,耐不得酷热,遂命永焕和弘昁把太岳母兼外祖母接到畅春园避暑;西林觉罗氏即将临盆,除准备太医、产婆、乳母、精奇嬷嬷外专命弘昍接了喜塔腊氏过府照应,跟着顒萱出花,在靖亲王府坐镇了四五日,直到八月底才空闲下来。
太太年过七旬,精气神比孝惠皇后同龄时更好一些,她们母女的晚年处境还相似。大清朝对皇主说的话没人敢打折扣,身为皇主的生身之母,按爵位是比于亲王的固伦公主,真到大场合连那拉皇后、皇考皇贵妃佟佳氏都不敢受她的礼。
娘儿俩在花园里散步赏菊,太太忽问:“萱姐儿大好了?”
萱字论读法冲着弘昍的名讳,但有永焕永振的旧例比着,王府算字不算音。
“好歹熬了过来。”书雪皱皱眉,“许是生的艰难,眼看着娇弱些,我嘱咐弘昊媳妇拿药膳调养着,过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