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清楚,我撕破脸进宫找德妃母大闹一场,连十二年前的恶气一并出了,不用拿凭据出来,满朝文武偏向哪个就等着看了。”
“你——”胤祯本就心中有鬼,哪有底气打驳回,缓了口气方道,“佐领不能让,我再加十万两银子。”
“一码归一码!”书雪挑挑眉,“我不缺银子花,漫说十万两,一百万两拿出来也不是为难事儿,跟你打招呼是不想让汗阿玛多虑,要不然,你早就接着旨意了。”
胤祯以手捶桌:“你再怎么能干也是女儿身,汗阿玛不会立女储,大清朝不会有武则天,你何必与我过不去!”
书雪捏着茶盏把玩儿:“我不是大清的武则天,那你呢?不居长、不居嫡、不居贤、不居贵,中不溜的皇子,按爵位算,我们府里九阿哥都能和你平起平坐,就算你是皇子,雅尔江阿是世袭罔替的亲王,我是准穿明黄服饰的固伦公主,革了你岳家亲信的差使,你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有什么值得我过不去的地方?”
胤祯恼羞成怒:“你不过是倚仗汗阿玛宠信!”
“那我又凭什么能得到汗阿玛这般宠信?”书雪站起身,“江南保驾、塞北护主、威压准部、远服蒙古四十九旗,你除了是汗阿玛所生,哪点儿能与我相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