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嫡出,在太太跟前撒个娇抱怨姐姐两句都不是大事儿,毕竟隔了一层,很多事儿就不好办,拖到正月吃年酒才得着求情的机会。
搁别的事儿,万吉哈指定帮女婿说话,永庆是他的嫡长子,平日严肃些也是爱之深责之切的意思,亲女婿搭上侄女婿翻个倍都及不上儿子的分量,是以并不曾为兆越说话。
内宅的气氛更凝重,书艳还在措辞,书雪已经和太太提起永庆的事儿:“大哥眼看着任满,汗阿玛有意诏其回京听用,毕竟一家团聚是人伦大理。”
“皇恩浩荡,这几年在外面侥幸没出岔子,哪怕是不当差呢,离着近也省心。”太太是十分记挂儿子疼孙子的:“孩子们可怜,这两年都没见阿玛额娘几次。”
“大嫂回来的是时候,正好帮着您给关佑相看媳妇。”书雪叹口气,“日子不禁过,我嫁到王府都十年了。”
太太笑道:“你呀,还得跟简王生几个阿哥格格!”
书雪摇摇头:“您没见着弘昍多淘?再添一个——?”
“我看咱们九阿哥很好,七阿哥八阿哥也好!”太太正了正脸色,“有件事儿还要跟你讲,如今永保已经成家立业,我和你阿玛的意思是把官中的产业分一分,将来省得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