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您——您就不留一分私心?”
“私心?”书雪冷冷一笑,“没私心我还能劝你放下杀子之仇?”
侧福晋默然。
年节将近,后院连病了两个侍妾,雅尔江阿只道晦气,书雪的别扭就来了:丈夫对旁的、特别是合法妾侍好,她第一个翻脸,太不在意了,又显得薄情。女人总归是矛盾的动物。
临就寝前,书雪提起继子的终身:“过完年永谦就十七了。”
“嗯?”雅尔江阿不明就里。
书雪扬扬眉:“你在这个年龄大婚,他可是连通房都没一个。”
雅尔江阿恍然大悟:“可不是,他都到大婚的年纪了。”
书雪点到为止:“睡罢。”
雅尔江阿被吊到半空,忍不住问:“你是什么意思?”
书雪笑了笑:“这个随你做主。”
“你——”雅尔江阿大不自在,“这些年了,你看我的面子,把他当成寻常子侄——”
书雪翻过身:“我的爷,伯爵府的关佑、关辉可用不到我这当姑姑的寻媳妇。”
雅尔江阿忽道:“穆尼只比永谦小一岁。”
书雪郑重起来:“可不是,好姑娘现在就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