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都陆续过来拜年,几家长辈也需走一圈,傍晚时分才得清闲。
第二天早上,抱琴与司棋一道前来拜年,司棋的儿子一岁多,抱琴三月临盆,加上怀孕的书雪,只谈育儿经就行了。
主仆三人闲扯了几句,司棋提起侍墨:“大婚后就窜到江南游山玩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抱琴剥了个栗子给司棋的孩子:“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咱们倒想呢,就没那份机缘。”
“谁说不是呢!”司棋叹口气,“以往在主子跟前还能有机会出京,现在好了,整个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且省省吧。”书雪笑道,“年前我叫人走南货买卖,想叫你家那口子跟着统管,念着你们娘儿俩才改了主意。”
司棋忙道:“那我跟您求恩典,好歹疼疼奴婢。”
“随你乐意。”书雪问起抱琴,“在家里可过得顺心?”
“嗨。”抱琴坐正身子,“要不您怎么说内宅胜过疆场,我那位婆婆,不说智计百出,那也是层出不穷的,不是您常过问,祖母又硬朗,可要翻天的。”
书雪是信得过抱琴的本事的:“你们有什么打算?”
“奴婢正要讨您的高见。”抱琴商议道,“我是愿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