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一般的人,您又何必嘲讽奴婢。”
“你倒看得开。”书雪打量着四周的陈设,回过头来淡淡地说,“永叙想你了,你收拾一下随我回府吧。”
伊尔根觉罗氏一震:“您——您说什么?”
书雪站起身:“我不能出来太久,看样子你这儿也没什么值得收拾的,这就走吧!”
“福晋,您心里对永叙就没一点儿芥蒂?不为我,冲他是爷和别人生的孩子,您怎么能看得开?”伊尔根觉罗氏双拳紧握,不难看出她的激动。
“怎么说呢?”书雪抬头看着屋脊,“只要不是在我大婚后生的,他能待我一心一意,孩子么,视如己出并不难!”
“奴婢明白了。”伊尔根觉罗氏接着问,“您就不怕我回去后引出是非来?”
“我以弘昊起誓,你若安分守己,我对永叙将始终如一。”书雪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伊尔根觉罗氏咬咬牙:“奴婢指永叙起誓,有生之年必为福晋忠仆!”
“来人,伺候侧福晋回府。”书雪径自走出堂屋,伸手示意蹲着挖石头的弘昁,“咱们该回家了。”
雅尔江阿对昔日宠妾还是有几分感情的,当着书雪的面儿不好表示,只宽慰两句就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