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叙低下头,没想到这种话会挑明说出来。
书雪摸摸永叙的头:“我把弘昊看得最重,那是因为他是我生的,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能在你身上用这份心的只有生你的额娘。”
“可是——”永叙低着头,许久方道,“额娘是犯了大错的——”
“子女不言父母过。”书雪叹口气,“你虽然小永焕一岁,有些事比他明白,我不妨说给你知道,你前头有两个同胞哥哥,他们夭折与永焕额娘、与我都脱不了干系,可王侯公府的后院就是如此,有人就有是非,按理按法,你额娘敢魇镇主母就是死罪,那会子我虽然和你阿玛别着性子,真想把你额娘如何他是说不上话的,之所以动恻隐之心,一来是对你四哥心存内疚,再就是你还小——实在狠不下心。”
“额娘——”永叙向书雪身上靠了靠,“儿子知道,额娘心软——”
“男子汉不许流泪。”书雪拿帕子给永叙擦擦眼泪,“实话说给你,我想把你额娘接回来。”
“额娘——”永叙十分震惊,“儿子没想过的——”
“额娘跟前的景象你也看到了,我做主把你额娘接回来也是照顾你周全的意思,永谦有你阿玛护着,永焕是将来的世子,弘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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