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雪果然郑重起来:“十三福晋有了身孕,府里必然不大好过,你跟忆画支两千两银子,上下都打点一番,以后逢着府里放赏的日子就到我这里领银子,有你们的就有他们的,别叫他们觉得整日在十三皇子府站着是苦差事。”
安总管家的踌躇着劝道:“福晋,论理这话奴才不该讲,看遍满京城的主子就没哪个能及得上福晋慈善,每月过府替十三福晋请平安脉的供奉是常在咱们府里走动的卢太医,多一倍赏钱倒罢了,一应药材也是从您的私房出,二格格的花销与咱们小格格比肩,您枉受了这么些委屈,哪个能念着您的好?奴才说句僭越的话,便是万岁爷都没把十三皇子府放在心上,您又何苦来——”
“这是没法子的事儿!”书雪苦笑道,“能过问十三皇子府处境的除了皇子就是王府,皇子们都存着顾虑不敢动作,王府?除了咱们谁能说得上话?汗阿玛再不喜十三爷,那也是亲骨肉,知道他受了苛待岂不难过?爷是管着宗人府的,我也不缺那几两银子,阖该为汗阿玛分忧。二格格是我的女儿,你们都得拿她与永瑾一般对待!”
“是”安总管家的忙答应,“奴才们并不敢大意。”
正说着话,永珺牵着永瑾和歆蕊出来,书雪完全放松下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