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焕回头朝弘时吐了吐舌头。
弘时的老爹巴不得连儿子迈步的分寸都规定好,平时端着严父的款儿话都不多说一句,府里哪个能得随性?二阿哥弘昀身体不好,受看重的弘时自然获得更多期许,日子相对难过,是以对永焕父子的互动羡慕不已。
讷尔苏笑道:“都说严父慈母,叔祖倒是和蔼。”
七大世袭王爵,康王、信王、显王都是幼童,顺承郡王穆布巴和平郡王讷尔苏均是皇曾孙辈的,庄王年纪比康熙还大几岁,从辈分到年龄都堪当议政职责的仅雅尔江阿一人而已,除去皇子,四位王爷刚好摆起一桌麻将来。
麻将桌是摆不起来的,穆布巴行事荒唐,身上没有实差,平素基本万务不理,讷尔苏和雅尔江阿交好,博果铎就不用说了,基本上与简王府不死不休。
雅尔江阿望着永焕的背影笑了笑:“我倒想狠管呢,你叔祖母不依,她说了‘孩子心性长全之前绝对不能太严厉,疏比堵重要’。”
“有理。”讷尔苏表示赞同,“这方面的经验我该跟您常取经。”
讷尔苏前几天刚得了一对双生子,在旗人眼中这不是吉兆,可又是自己的骨肉,实在是头疼不已,曹佳氏建议将两个孩子分别记在不同妾室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