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年你多大?谁还会等着你?”书雪挥挥手,“嫁过去也是官太太,你别任性,耽误了花期是算我的还是算你的?”
抱琴哽咽着流泪:“主子——”
白氏且不敢插嘴,站在一边没言语。
书雪赏了二百两银子,又嘱咐抱琴:“先拿着预备尺头,缺什么打发你妈来要,别的等添妆时再说。”
抱琴低着头,沉吟片刻方道:“今日是初五,您容我再和侍墨交代两日,初七就回家。”
“正是这个理儿”白氏福身告退,“奴才过两日再来接她。”
书雪原就小有失落,闻说后自然不会提出反对意见。
雅尔江阿回府后听说这事儿后只有四个字儿:“你——能行吗?”
“把那个‘吗’字儿去掉!”书雪正色道,“只要后院不再多一位夫人,这点子事儿耗不掉多少心血。”
雅尔江阿心中一软:“我只有你一个夫人。”
“且往后看。”书雪直直地盯着丈夫,“说实话,有时候我倒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离开的借口,做你的妻子太累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雅尔江阿终于抛开了心中的一点点儿芥蒂,“我一定一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