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淡淡地笑了笑:“您冒着风寒祭奠外祖母,我自当心存感激。”
书雪摸不着头脑:这是哪跟哪儿?
女子轻声解释:“舅父熊恪。”
祭奠?熊恪?书雪终于接上片了:“你是恪——”一念即此,忙掩口吩咐护卫,“你们去取些金疮药来?”
“福晋——”护卫明显不放心书雪单独留在此处。
书雪指着黑衣女的伤处:“瞧她现在的样子,能伤的着我吗?”
“嗻”一名护卫去拿伤药,另一个退出两丈远,提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书雪盯着黑衣女:“顺天府为什么抓你?”
“您去祭奠外祖母无人敢管,我却不同——”言外之意是因为谒陵露了马脚。
书雪疑问道:“我曾遇到你舅舅,早留了话在那边,他们敢因此为难你们?”
黑衣女苦笑一声:“外祖母是和硕公主,外祖父却是大逆罪人——”
书雪情知言不尽实,黑衣女明显是练家子,不会无缘无故惹上顺天府的人。
“你在这儿干什么?”雅尔江阿瞧着这场面就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迈到跟前把书雪拉到身后,指着俩护卫一划拉,“把人送到刑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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