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乌苏氏擦擦眼泪,“我要倒下了,不止爷在九泉之下难以心安,连你们全意帮扶的好心都辜负了。”
太后对康亲王一脉是比较关注的,在书雪进宫请安时难免落泪:“椿泰才二十多岁,这就没了——”
书雪宽慰:“表哥没了,留下孤儿寡母,以后还仗您和汗阿玛护着。”
太后稍稍开怀:“我们再护着也有看不到的地方,知道你细心周到,雅尔江阿还管着宗人府,万万别委屈了他们母子。”
“您放心。”纵使太后不吩咐,乌苏氏有了难处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对了,我隐约记得你兄弟要和佟家姑娘要栓婚,如今眼瞅着秀女就进宫了,你们可有什么章程没有?”
书雪叹口气:“额娘且没心思想这些,还得您和贵妃跟汗阿玛提个醒儿,等指了婚,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即使太后不提,佟贵妃也把这事儿搁心头放着,以书雪今时今日的地位加上护短性情,永保决计是金龟婿。
太后又问起永瑾,书雪笑道:“没见过那般皮的孩子,睡着还好,醒了就四下抓挠,没人搭理她就干嚎,长大了指定不是省心的。”
“淘点儿好,孩子么,活泼些是应该